两人来回打了许久，谁也没占到便宜。请百度搜索（）
两人都没用任何搏击技巧，是生生你一拳我一拳，换拳的打法。
而且他们打起来毫无顾忌，拳拳到肉。
周围有路过的医护和病人看到，也只是远远看一眼避开了。
到最后，两人都是鼻青脸肿，分外狼狈。
“打得真狠，这让我怎么回局里？”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重新坐下。
楚夜掏出手机，打开前置相机照了照，发现自己脸每一块好皮肉。
好歹自己打的时候只打他下半边脸，带个口罩一遮也不明显。
战谦言打他，那是完全不挑地方的。
脸颊肿了几块，眼角淤青，鼻子也流着鼻血，看起来好不凄惨。
好好一张帅脸，被打的面目全非。
“这样挺好的。”
战谦言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亭子。
之前的话题，显然是要无疾而终了。
“哪里好了？”
楚夜试了一下，脸的淤青完全遮不住。
眼看战谦言不管不顾的走，也干脆不管了，抬脚追去，边追边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别死脑筋。”
“还没打够？”
战谦言脚步停也不停，冷冷说了一句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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