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也没那么高。”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那个人的嗓音有些尖，你相信我，不是这个人。”
漫漫知道楚夜不相信她记得那么清楚。
可她上一世后来见过那人，而并非十年前，记得自然清楚。
楚夜淡淡一笑，温和的说，“嗯，既然不是他，我们出去吧！”
从审讯室出来，言漫漫的目光突然被不远处的警车里押下来的两名嫌犯吸引。
触及对方带着煞气的眼神，她秀眉紧皱，精致的小脸迅速染上一层苍白。
“漫漫，怎么了？”
楚夜注意到言漫漫的神色变化，关切的问。
上一世，打死她的人里，就有这两人。
被活活打死的那种痛，即便是重生一世，依然还令她无法呼吸。
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冰雪寒天的深夜。
浑身每一个毛细孔都泛着剧烈的疼痛，她双手攥得一阵紧过一阵。
那种恐惧刻入了灵魂。
楚夜的话她并没有听见，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两个被押着朝他们方向走来的嫌犯。
“漫漫。”
楚夜疑惑地眯起眼睛，又喊了一声。
这一次，言漫漫听见了。
她灵魂里的恐惧似乎被他的声音驱散，一回头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漫漫下意识地抿紧唇瓣，敛去流露在外的情绪。
“楚大哥，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突然想逃离这里。
“我送你。”
敏锐如楚夜，清楚的感觉到了漫漫的异样，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