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都在昏睡。
他让护士拿来他的手机,和桑宁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还在订婚那天。
他按下拨号键,冗长的等待音不厌其烦的传来,傅承岳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人接。
他渐渐有些烦躁起来,他给周进打电话,问了桑宁今天的工作安排,却得知桑宁已经很久没去过公司了。
大家都知道她和傅承岳的关系,总裁做手术,桑小姐请假不来公司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无人敢问。
他极力控制着情绪,逐一给御园的管家,勤叔分别打了电话,无一例外,御园的佣人以为桑宁在老宅住,老宅的人以为桑宁在御园住。
最后倒是有一条信息引起了傅承岳的注意,就是勤叔提到了大约两天前,桑宁突然用手机给勤叔发消息说要出门一段时间,托他们照顾好小月亮,等办完事她就会回来。
傅承岳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立刻拨通了周进的电话,“立刻帮我查她的定位,以及我住院这段时间她所有的消费记录,行车记录,只要出现过的地方全部去找!快!”
……
一番颠簸后,桑宁从黑暗中浑浑噩噩的睁开眼。
她被人捆住了手脚,嘴上也贴上了厚厚的胶布,整个人弓着身子蜷缩在一个窄长的空间内。
她猜这应该是汽车后备箱。
记忆回笼,几天前她从医院出来,正准备去户外停车场拿车,一旁的小路突然开出来一辆开着门的商务车,她刚警觉,车上就冲下来一个戴口罩的壮硕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了十成的力道死死捂住她的嘴,几秒钟的时间就将她拖进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