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觉得自己也很委屈。
在这个圈子里，盛行的是达尔文定律，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不是她卑劣，是她不这么做，这一年的光芒就会在之后一年一年奔赴各个没用的小通告中消磨殆尽。
虞鲸鲸进来的时候反手就把门关上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我来不是讨论你是不是被骗了这件事情的。我只是想问问你，长河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虞鲸鲸当初空降熠星娱乐要和番茄视频合作《天降爱豆》的时候，长河是第一个将人送去节目组报名的。
虽说去的都不是长河当初重点培养的几个人，但虞鲸鲸承了这份情。
后期，周曼在节目中有了热度，长河也是挥着大把大把的钱捧着周曼一路送她到出道位上去的。
现在限定团时间要到了，周曼要一脚蹬了长河？
这样的事情娱乐圈不少，可还是让人心里不好受。
“没有。”周曼低着头，她其实心里清楚，长河对她是非常好的。
但是公司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多。
长河在这个娱乐圈里根本说不上是什么厉害的公司，能争取到的资源也不好。
她要是回去了，说不定还得一个人回头奶全公司。
周曼不想这样。
“你想要前程，谁拦着你了吗？当初我想要把团里所有人都签下来的时候，我不光私下接触了你们，还和你们老板打了招呼的。”
虞鲸鲸喜欢挥锄头挖墙脚，但不至于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