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至少从今年开始，虞鲸鲸就开始帮顾怀渝一起做那个短视频软件了。
但是放在顾怀渝想要创业的念头动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的超前太多。
陆氏集团研发5G已经有些年头了，从3G进入到4G不过三四年的时间，娱乐度没有达到的情况下，通讯运营商在流量数据上的优惠也没有那么高。
而顾怀渝想要做这个短视频网站的时候，还是3G刚刚准备步入4G的时期。
谁会每个月花几十块钱的流量数据，就为了刷短视频看？
这个软件的受众用户又是什么群体？
这些顾怀渝都没有考虑，就一门心思的要做这个软件。
虞鲸鲸皱着眉，她倒不是看低顾怀渝，只是这个想法实在是有点超前，不像是处于当时那个情况下会想到的。
就算想到了，又怎么能让顾怀渝宁愿离开顾家也要做这个视频呢？
“想什么？”陆时晏又十分“贤惠”的给虞鲸鲸从鸡汤里拆下了鸡腿，连骨头都直接脱出来了。
虞鲸鲸夹着滑嫩的鸡肉，问陆时晏，“顾怀渝没有跟你说过，他为什么执意要做这个软件吗？”
陆时晏一愣，“没有。我只是偶尔照顾他，和顾怀渝太多的交流是没有的。”
陆时晏的照顾就是偶尔给顾怀渝一些“单子”，不是防护公司防火墙，就是让他检查子公司网络安全之类的。
当然，像上次让顾怀渝调查沈茵心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比较少。